连线力：中国网民在行动（看不见的防火墙，看得见的连线力） 下载 pdf 百度网盘 epub 免费 2025 电子版 mobi 在线

　　《连线力》，关切我们未来的“思想@网络.中国”丛书之一，互联网中国传媒参考书。

中国网民在行动。在中国的广大网民中，普遍存在着对正义的渴望和追求，对弱者和小人物的同情， 对贪官污吏的痛恶，对政府的失望，

对权贵的嘲讽，对沟通的渴望，甚至对革命的呼唤。这些因素有着共同的内在逻辑，即情感逻辑。在这个意义上，情感汹涌的网络事件，是整个中国社会情感结构的脉络。

1994年，中国开通了全功能的网络连接。在近20年的发展过程中，诞生了一个充满活力与矛盾的网络文化。它富有想象力，充满幽默，抨击社会不公。普通人通过网络进行交流、获取信息、参与维权与抗争，从而获得自我实现、社群团结以及草根赋权的新体验。与此同时，网络的管制也日益收紧。发生在大变革时代的网络行动,

与宏观的社会、经济、政治、和文化的变迁紧密相连。本书展示的，是互联网时代的网民如何克服客观条件的限制，拓展表达和参与的空间，构建新时代的电子公民行动。连线的力量，依赖网络但根源于民众，凝聚了人民对自由与正义的渴望和追求。

【序言】中国互联网、公民运动及社会转型新探

【导论】中国网民在行动

网络行动：身份与抗争—多元互动论的分析路径—技术决定论与被决定的技术论—权力与反抗的辩证—网络行动与抗争文化—网络抗争的经济学—网络行动与公民社会的互构—跨国化与网络行动—情感结构—有关方法论的思考—本书的结构

【章】抗争时代的网络行动

1990年代以来的民众抗争—中国网络行动的兴起—网络行动的特征—作为反向运动的网络行动—作为认同感运动的网络行动—“明”的故事：抗议对糖尿病病人的歧视—结论

【第二章】网络抗争政治

媒体、权力与抗争：历史回顾—1990年代以来的国家权力—中国网络控制体制的演变—对抗争的审查与控制—矛盾与逆流—议题机会与议题共鸣—依法抗争和艺术性抗争—电子隐藏文本—结论

【第三章】抗争仪式与抗争体裁

文化形式与人的状况—现代中国的抗争文化—传统仪式的延续—网络行动的新仪式—电子抗争的体裁—结论

【第四章】变迁中的抗争风格

宏大叙事的风格—网络抗争的戏谑风格—网络抗争的平淡风格—环保主义：新公民行动风格—媒体、内容和抗争风格—结论

【第五章】电子抗争经济

社会生产与网络发展—积极分子对市场策略的运用—网络公司促进抗争—虎，虎，明亮如火—抗争市场化的条件—网络推手：人为制造争议的可能—结论

【第六章】网络公民社团

信息与社团的双重革命—社团对网络的使用—社团的网络能力—联网状况与常用的网络服务—网络在组织活动中的作用—网络能力和网络使用的变化—网络使用的障碍—四个环保组织的诞生—发展、变迁与挑战—结论

【第七章】网络社区中的乌托邦现实主义

空间、社区与中国的现代性—中国网络社区的发展—网络社区中自由的形象—网络社区中家园的形象—网络社区中的武侠形象—一个求助帖引发整个社区的同情—

一位网侠的诞生—隐私与信任—自私社会中的利他行动—结论

【第八章】跨国网络行动

晚近中国历史上的跨国行动—在中国的国际NGO—中国之外的国际NGO—网络上的华人离散社群—网上“文革”博物馆—国内的跨国积极分子—跨国行动产生的原因—结论

【总结】中国的长期革命

文化的革命—社会的革命—草根民主实践

【后记】中国网络行动的新发展

网络行动的持续—网络与工人罢工—微博—全面的网络控制模型—形迹可疑的商业行为—复杂的互动和未来抗争的趋势

【附录】悲情与戏谑：网络事件中的情感动员

社会运动的文化分析—社会运动的情感动因—悲情与戏谑：网络事件中的两种情感动员—《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山西黑砖窑事件—主帖的内容、情感与表达方式—回帖的内容、情感与表达方式—网络事件与当代中国的情感结构

　　作者杨国斌，美国宾西法尼亚大学安南堡传播学院及社会学系副教授（终身教授职）。主要研究方向为文化社会学、政治社会学、国际传播、社会学理论、传播学理论、叙事学等。担任《中国季刊》(The

China Quarterly)、《当代社会学》(Contemporary Sociology) 及《公共文化》(Public

Culture) 等重要英美学术刊物编委。1993年获北京外国语大学英美文学博士学位(文学翻译方向)，师从王佐良教授；

2000年获美国私立纽约大学 (NYU)社会学博士学位，师从Craig Calhoun教授。其专著The Power of the

Internet in China: Citizen Activism

Online获2010年度美国社会学学会信息与传播技术分会*图书奖。另有《文心雕龙英译》(大中华文库，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3年版)。与李静君教授合编Re-envisioning

the Chinese Revolution: The Politics and Poetics of Collective

Memories in Reform China (2007)。

译者邓燕华，西南财经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教授。2010年获香港中文大学政治与行政学博士学位，研究抗争政治与环境政治。学术成果主要发表于The

China Quarterly，The China

Journal，《中国社会科学》、《社会学研究》以及《管理世界》等杂志，博士论文《中国农村的环保抗争》获台湾思源人文社会科学博士论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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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后记《中国网络行动的新发展》——

　　2009 年 6

月本书英文版面世以来，中国的网络行动经历了一些新的发展：新的重要的抗争个案不断涌现；政治和商业力量的影响变得更为微妙，更加无孔不入；新的网络服务，特别是微博，开始流行起来。因此有必要把这些新的内容补充进来，并做些批判性的反思。

　　（1）网络行动的持续

　　自 1990 年代后期到 2008 年，网络行动在中国风起云涌。2009 和 2010 这两年，我搜集到了 56

个网络抗争事件的新个案，这些个案虽然有些新的特征，但基本上与本书中所研究的个案相似，说明网络行动的主要特征并没有改变。这些新的个案涉及本书提到的所有议题。网民关注的重点仍然是强拆强迁、强征农地、贪污腐败、公权滥用、环境污染以及公共卫生问题。抗争的矛头常指向地方政府和官员，特别是执法部门。抗争的动态过程同之前的个案也非常相似，很多还是先从大型网络社区（如天涯）的BBS开始，然后散布到其他的门户网站，后得到大众媒体的关注。不少个案是对街头抗议的自发回应，这种回应使街头行动的规模和影响得以扩大。

　　网络行动的形式和规避网络控制的方式一如既往地富有创意。每当出现新的技术形态或新政策，新的抗争形式也应运而生。在2009年年初，有关部门发起了一次“反网络低俗”的运动，打击网上传播的色情与不雅内容。当这一运动开始波及那些政论性网站时，网民们反戈一击，创意性地发明了“草泥马”。草泥马是一种样子很天真的神话动物，同时该词本身却是一个汉语粗口的双关语，成为网民用来回应网络管制的颠覆性符号。这一神马的形象很快演变成各种多媒体的电子版本，并配有歌词和曲调优美的童谣。我们很容易从网上看到，这一神马经常出现在与河蟹作史诗般战斗的场景中，而河蟹则是象征网络审查的双关语。

　　我初在书中分析的“维权”和“贪腐滥权”这两个议题，在近两年比以往更加普遍。新收集到的56个个案，几乎都涉及这两个议题之一。比如“躲猫猫”这一离奇事件，就与孙志刚案非常相似。

　　“躲猫猫”是捉迷藏的汉语俗语。2009年2月12日，云南省的公安部门宣布，李荞明在一地方看守所被拘留期间，因玩“躲猫猫”而受重伤死亡。网民对这个奇怪的解释十分怀疑，于是抗议，并要求调查。云南省政府部门回应说，将组织调查委员会，并邀请网民参与。在510个申请者中，选出了10个网民，他们与四个政府官员和三个记者组成了调查委员会。在调查的基础上，政府部门随后宣布李荞明是因遭狱友殴打致死，并宣布看守所的人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在网络抗争中，“维权”和“贪腐滥权”两个议题的普遍存在，表明官方可能正遭遇信任危机。几乎在所有的个案中，网民的抗争都是因为不相信官方对事件的解释，或者是因为官方隐瞒了信息。市民要的是一个开放而负责任的政府。网络抗争表明市民对政府部门，尤其是对地方政府机构和官员缺乏信任。在“躲猫猫”事件中，云南省政府请网民加入调查委员会的决定，正是为了提高政府的可信度，因为该事件之所以引起关注，问题的实质与其说是李荞明的死亡，不如说是政府的可信度。

　　（2）网络与工人罢工

　　2010年上半年发生了多起工人罢工，网络和手机在罢工中得到应用，这是网络行动重要的新发展。整个改革时期，罢工都很普遍，但正如李静君所指出的，不同罢工事件之间彼此孤立，每个罢工独立地发生于一地。然而，2010年的罢工却引发了连锁的抗争。次主要的罢工始于5月中旬，发生在广东佛山的本田汽车配件厂，抗争的结果是工人工资的提高。这一胜利以及富士康集团的一系列员工跳楼自杀行为，似乎产生了一种触发效应（triggering

effect）。在接下来的两个月期间，中国17个城市中的40多个外资企业发生了工人罢工。

　　虽然罢工的原因很复杂（其中包括2008年新劳动法的颁布），但这些罢工有个突出的特征，就是工人利用网络和手机进行动员。在次罢工中，佛山本田汽配厂的工人利用BBS论坛讨论工作条件，传播罢工的消息。这一做法启发了后来罢工中的工人，比如广东中山本田锁厂从2010年6月9日开始的罢工就是一例。《纽约时报》甚至称本田锁厂的罢工为“通过发送短信和上传视频而进行的工人反叛”，因为工人“发短信呼吁同事反抗来自工厂老板的压力”，同时还“上传了本田锁厂的保安殴打员工的视频”。

　　与他们的父辈不同的是，青年工人是使用电子技术的一代。网络、手机和QQ伴随着他们的成长。至少在东部沿海地区的农民工中间，一个活跃的工人阶级的电子文化已经形成。青年工人在网上聊自己的生活经历，甚至在自己的网络论坛上发表诗歌，这令人想起汤普森（E.

P.

Thompson）所研究的英国工人阶级的文化。工人们虽然在工作时互相隔绝，但他们通过手机记录联系方式，维持着社会网络（有报道说，当一个年轻女工丢失手机时，她几乎感到彻底无助了，因为丢了手机就等于没了社会网络）。

　　其他的社会团体和公民社团早就开始利用网络开展行动。女权主义网络、宗教团体、NGO、民族主义者、同性恋社区、维权律师以及公共知识分子，都利用网络开展活动。对农民工而言，他们所处的环境，特别是他们集中居住的工厂宿舍区，一直以来为他们提供了动员罢工的主要交流渠道。2010年的罢工，是有组织的工人大规模使用网络的次尝试。

　　这次罢工浪潮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在各类社会群体中，政府向来特别关注独立的工人组织，因为中国革命历史清楚地表明工人组织起来后的力量。因为网站可能被用于开展积极行动，所以政府对工人网站的管制尤其严格，有影响的工人网站之所以少可能与此有关。中国工人网（www.zggr.org）是少数工人网站之一，促进了有关工人状况、工业政策和社会不公的讨论，它在2006年2月22日关闭。

　　2010年的罢工再现了中国现代历史上强大的工人阶级的形象。然而，这一形象已经不再是改革开放之前宣传画里摇着红旗的健壮男性，而是使用电子技术的新一代青年男女，他们举起手机拍摄照片或者发送短信，传播着他们的抗争。

　　（3）微博

　　虽然早在2007年中国就有了推特（Twitter）的克隆版，但微博的流行还是在2009年8月新浪网提供微博服务之后。搜狐、网易、腾讯等主要商业网站以及官方的人民网，都纷纷开始提供微博服务。仅在一年时间里，新浪微博的注册网友就达到了900万。虽然历史很短，但微博在社会动员方面已经展示出巨大的潜能。

　　推特在其首页上写道，“发现世界各地正在发生之事”。网络上的信息日益膨胀，且信息流向不清，推特基本的跟踪功能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比较清晰的信息结构。推特网友通过跟踪别的网友，可以自动地收到他们发出的信息，即推帖（tweets）。当红的推客（twitterers）拥有众多的粉丝。截至2010年8月23日，Lady

Gaga拥有5,734,612个粉丝，超过布兰妮?斯皮尔斯（Britney

Spears）而成为推特“加冕”的“皇后”。影视明星姚晨是新浪微博的“皇后”，截至2010年8月26日，粉丝数达到2,638,183。由于粉丝功能呈现出纵横交错、网络化的形态，所以谁粉丝众多，谁就有巨大的信息发布能力。推特的社会网络功能因一些外部应用程序而得到进一步加强，比如那些能够阅读、接收和发送推帖的手机程序。

　　推特和微博在实时的宏观传播和目标明确的微观交流中都非常有效。宏观传播包括大量的信息发布，常见于重要的媒体事件、自然灾害以及像2010年2月智利地震这样的危机形势。微观交流与目标市场营销相似。在这一形式中，微博通过汇集分散的信息以及网友的集体智慧，进行精确的交流与合作。例如在2010年3月，中国的推客通过这一形式挽救了一条生命。3月16日，青岛某大学生在推特上发信息，说对生活厌倦，决定自杀。几分钟后，这条信息在推特上传播起来。有人发帖问：“有没有青岛大学的？打电话给青岛大学！让他们去救一个叫张涤凡的学生！赶快啊！”拥有众多粉丝的“zuola”

和

“amoiist”回复了该帖，进一步寻求帮助。很快，又有人回复推帖道：“我已经联系了张涤凡学习的青岛大学，他们现在应该正在联系他。”第二天，当地报纸报道，证实因为推客采取了迅速的行动，张涤凡得以获救。

　　中国的推客动员过多次重要的网络抗争事件。2009年7月，在“魔兽世界”迷的百度“贴吧”，以“贾君鹏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为题的神秘匿名帖，像病毒一样蔓延起来。虽然帖子只有标题没有内容，这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话却成为中国网络流行语，后来还被用于政治行动。在贾君鹏帖出现的前一天，某博客写手被福建省马尾公安分局拘留。在公安局里，该写手悄悄在推特上发了一条紧急求助的消息：“我被马尾警察局抓了，SOS。”他的朋友收到该推后，展开了营救工作。受贾君鹏帖的启发，有人号召人们给拘留地的公安局寄送写有“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的明信片，由此引发了一场“明信片运动”。被拘留的博客写手本人认为是该运动迫使公安局释放了他。

　　微博与中文推特圈有所不同，非政治性话语占绝大多数。新浪有意将其微博打造成分享个人情感的平台，一个温情的所在。为了推销这一理念，新浪炮制了一个新词——围脖——来描述它的微博服务。“围脖”作为“微博”的同音词，象征着温暖和亲密。这个理念受到欢迎，在微博上线的初一段时间，恰值寒冷的冬季，“围脖”成为微博的昵称。

　　同国内其他的网络服务一样，微博删帖也是家常便饭。即使这样，中国的微博圈仍然制造出大量的抗争话语。我在书中描述的七种议题的抗争，在微博上也很普遍。

　　方舟子在其微博上曝光微软前执行总裁唐骏的学位作假行为，属于微博初期较有影响的案例。在他的自传中，唐骏称从著名的加州理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2010年7月，方舟子在他的新浪微博中曝光，唐的学位不是加州理工的，而是一所不知名的美国大学，该校基本上是一个卖学术文凭的工厂，已被美国当局关闭。该事件成为全国性新闻，再一次让人们注意到中国社会普遍存在的信任危机问题。

　　尽管微博一推出就广受欢迎，但它并没有取代其他成熟的网络服务。旧日美好的BBS一如既往地受欢迎，而且依然是网络抗争的重要的平台。大部分新的抗争事件仍然从BBS支撑的网络社区开始，因为BBS论坛更具互动性和匿名性，不像在博客和微博，越来越多的写手使用真名。面对网警的监管和来自网络社区的语言暴力，匿名互动的环境为网友多少提供了一层保护。更重要的是，只有在互动的情况下，经过网友的回帖和论帖，被讨论的议题才有可能变成抗争事件。BBS论坛持续生成抗争事件的另一个原因，是它们的历史。正因为人气旺的网络社区经常引发抗争，并因这些抗争活动而出名，所以当人们希望引起公众关注某事时，他们首先会考虑去这些社区。习惯一经形成则难以改变。

　　出于以上原因，微博并没有取代其他的网络服务。目前的趋势是，多种功能的界面融合，这样网友可以根据不同的目的选择不同的服务。现有的各种运用程序的界面，可以很容易地将不同的服务连到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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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分析对我们经常谈论的市场经济与民主的关系有重要意义。我的分析表明，这一关系是虚设的，至于原因，目前还知之甚少。

网络行动是指通过网络和其他新型通讯技术开展的抗争性活动。网络行动或多或少地基于网络之上。一方面，网络日益同传统的发生于特定地点的抗争相结合。例如，网络可以用来动员线下的抗争行动。但是在很多情况下，抗争主要发生在网络空间，它可能波及线下，但行动的中心在网上。抗争有强弱之分。那些每天发生在网上的有关社会与政治的讨论和辩论，是较弱的抗争性活动。抗争性较强的活动包括网络运动、签名请愿、直接的口头抗议和诸如虚拟静坐与黑客攻击的直接行动。

编辑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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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防火墙，看得见的连线力——微博写手和新一代移民工人，作为新型的网络积极分子，开始粉墨登场。草根社团、游戏玩家、黑客、环保主义者、民族主义者、举报人、宠物主、业主、消费维权积极分子、海外人士，以及学生、知识分子和其他中产阶级专业人士等等。如果说网络抗争已经成为这个长期革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么它也将塑造中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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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新媒体追求正义和归属感，揭示当代中国社会的情感结构——剧变的社会中，“孙志刚事件”、“刘涌事件”、“宝马事件”、“山西黑砖窑事件”、“华南虎事件”等等，网络事件的产生和扩散，所依赖的是能够激发网民的嬉笑怒骂、喜怒哀乐等情感的表现形式和内容。网络事件的发生，是一个情感动员的过程。

媒体评论

　　★《国外社会科学》——在《连线力》书中，杨国斌开创了将舆论形式与舆论实践链接到中国的网络空间进行研究的先河。

　　★《自然》（Nature）——杨国斌《连线力》的分析，视野宽阔，数据丰富，对网络行动主义的商业性方面的探讨，格外吸引读者。

　　★《国际传播杂志》(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杨国斌《连线力》所阐述的分析视角，重视具体的问题和情景，既有实证和现实性，又有思想和理论性。

　　★《当代社会学》(Contemporary

Sociology)——无论是对政治社会学还是对研究当代中国社会的学者来说，《连线力》无疑都是一本重要著作。

　　★《中国季刊》(The China

Quarterly)——在对[中国互联网]的社会和政治影响的学术研究领域，《连线力》标志着重要的突破。

　　★《中国研究书评》(China Review

International)——杨国斌《连线力》博采文化理论与社会运动理论，捕捉“多种互相融合又互相冲突的力量”……《连线力》阐明互联网带来的真正变革超越国家—社会关系的范式，包含了文化和社会的革命。

　　★《华文传播杂志》(Chinese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连线力》的论点尖锐而明晰……所覆盖的内容几乎无可挑剔。

　　★《亚洲政策》（Asia Policy）——杨国斌《连线力》发展了一个清晰的分析模型，

即公民行动的多元互动，从而轻松自如而又令人信服地破解了一系列的二元对立，如通与变、传统与创新、控制与抵抗、风格与内容、商业与政治、政府与群众，等等。

　　★《中国信息》（China Information）——杨国斌的《连线力》注定成为经典和书。

书籍介绍

《连线力》，最关切我们未来的“思想@网络.中国”丛书之一，互联网中国传媒参考书。

中国网民在行动。在中国的广大网民中，普遍存在着对正义的渴望和追求，对弱者和小人物的同情， 对贪官污吏的痛恶，对政府的失望， 对权贵的嘲讽，对沟通的渴望，甚至对革命的呼唤。这些因素有着共同的 内在逻辑，即情感逻辑。在这个意义上，情感汹涌的网络事件，是整个中国社会情感结构的脉络。